开心地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毫不在意地甩开了,脸色立即变得十分难看。
“无名!”孤虹和炽翼同时喊了一声,脸上都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刚刚踏足地面,两人同时伸手,一左一右地想要拉住优钵罗。
寒华早有防备,快了一步把优钵罗揽到自己怀中,锐利的目光扫过这些不知分寸的家夥。
“怎麽突然之间……”感觉到气氛好像有些沈重,优钵罗只能开口说:“不过难得大家都来了,就抛开往日的仇怨,好好聚一聚吧!”
“我是无谓,只怕有人不愿。”炽翼走近了两步,太渊亦步亦趋地跟著他。
“的确好像有些人不乐意,还希望借著大打出手让大家尽早散了。”孤虹不经意地问:“是不是啊!青鳞?”
青鳞连忙摇头,眼睛狠狠地瞪著太渊,无声地骂了一句笨蛋。
太渊只顾一脸怨怼地拉著炽翼的衣袖,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
“既然大家都这麽开心,不如熏香对饮,一叙别情好了!”一直跟在一旁没有出声的绯璎和倩珞相视而笑:“我们这就准备。”
不过片刻的时间,织锦的毯子铺在了满是冰雪的湖岸边。在半数人员的坚持之下,最後还是两人一席,席位之间也是离得很远,至少是伸手难以触及的距离。
镏金的香炉摆放在正中,淡淡的烟霞从鼎炉中飘散了出来。
明明有这麽多人,偏偏一点声音也没有,场面冷冷清清的,优钵罗倒是哭笑不得。
“大家……”
“什麽?”炽翼笑著问。
“嗯?”孤虹探询地望著他。
“怎麽了?”苍泪拍开东溟的手,转头看他。
“没什麽。”被另外六道尖锐的目光死死盯著,优钵罗在心里叹了口气,对於每年要经历上几次的场面已经没有了什麽改变的想法。
那些心思狭隘的男人们,恐怕到死也不会对自己有多友善……
“别理他们。”寒华凑过脸来,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就当他们都是死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优钵罗没有想到寒华会说这样的话,不由一愣,转瞬笑了出来。
“你在做什麽?”炽翼低声地问。
“没有啊!”太渊一脸无辜地回答:“我什麽都没做。”
炽翼眯起眼睛,把他的手从自己衣袍底下拎了出来:“这是什麽?”
“我的手!”太渊很老实地说:“我只是想摸摸你!”
“孤虹。”青鳞坐近了一点,再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整个人趴到了孤虹的身上。
“你怎麽了?”孤虹原本是要骂他,但是看他脸色红得出奇,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
这一摸,青鳞整个人扑了过来,孤虹猝不及防,被他压倒在了地上。
“好热!”苍泪从身边挖过一团雪,把脸都捂了进去。
东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拖了过来,拍掉他脸上的雪。
“东溟,抱我!”苍泪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什麽?”东溟没有听清。
苍泪气息不稳地破口大骂:“你是猪啊!快点抱我!”
东溟张著嘴,彻底惊呆了。
不过一会功夫,席上这麽多人混乱成了一团。
“这是出了……”话还没说完,优钵罗倒进了寒华的怀里,按著额头低低呻吟了一声。
“怎麽了?”寒华有些著急地问。
“寒华……我不舒服……”优钵罗偎在他的怀里,借著他冰凉的体温压制身上的高热。
“香炉!”被炽翼用力敲过头之後,太渊失声大喊。
“那是什麽?”孤虹一脚把青鳞踢开,让他飞到了一旁的雪堆里。
“是东溟……”太渊说著说著,又开始眼神涣散,爬到了炽翼身边。
“东溟,这是怎麽回事?”寒华搂著脸色红的优钵罗,瞪著同样一头雾水的东溟:“你有什麽想要解释的吗?”
“我完全……”东溟转头去看身旁的那两个满脸无辜惊乍的家夥。
“啊!糟了!”倩珞大喊了一声。
“这到底是怎麽了?”绯璎“焦急地”追问。
“我好像拿错了熏香!”倩珞托著脑袋,一脸疑惑地说:“可是怎麽会呢?我明明拿的是东海沈香啊!”
“啊!”换成绯璎大喊:“我上次整理的时候好像换了位子,难道没告诉你……”
“绯,你记性好差!”倩珞用手拍打她。
“帝君!我们对不起你!”绯璎捂住脸:“都是我们的错……”
“好了好了!”怀里的苍泪越来越不对劲,东溟没有心情继续看她们拙劣的表演:“到底拿错了什麽?”
“情香……”绯璎小声地说。
“什麽?”东溟有些傻眼:“那不是春药……”
他转眼看到眼前混乱的场面,算是彻底明白了。
“解药呢?”东溟问。
“这个……没有随身带著……”倩珞为难地看了看低著头闷声不响的绯璎:“东天离此遥远,就算我们现在回去取,也……”
“那就算了!”东溟皱了下眉:“这件事情实在荒唐,以後可不能这样了!”
“哼!”孤虹冷哼了一声:“东溟帝君,你还真是治下严厉啊!”
东溟咳了两声,当作什麽都没有听到。
“对於身体有什麽影响?”
“不会不会!”绯璎抬头看见一脸杀气的寒华站在面前,有些心虚地回答:“虽然药力很强,但只是单纯的春药,交合即刻解除药性。”
“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