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吕抬起胳膊在眼睛上面擦了擦:“长安,你哭吗?”
顾长安在走神,没听清:“嗯?”
“陆城死……”何吕及时改口,差点咬到舌头,“离开三年了,你想他的时候会怎么样?”
顾长安说:“抽根烟,吃点糖,喝一两杯酒。”
何吕问道:“哭吗?”
顾长安反问:“哭什么?”
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的何吕:“……”
心就一点点大,装不了多少东西,只是一个劲的往里塞,一点也不往外倒,爆炸是早晚的事。
到了那时候,人就完了。
何吕严肃的说:“长安,人有时候要适当的哭一哭。”
顾长安转移话题,问起何吕家里的情况。
何吕看他明显不想回应,就没有再多提,撇撇嘴说:“我姐生二胎,我爸妈都过去了,他们对我不抱希望了,懒得过问,随我怎么着。”
“不过问也好,省得看到我这样,又要气出病来。”
顾长安说:“总有接受的一天。”
“我现在不想了。”何吕弯腰把男人身上的博被往上拉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