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痴痴的一个笑容,那眼神里透出复杂和嘲弄,是对自己的。
康洛一直是个自卑的女人,也将永远是个自卑的女人。
“或许我该去整个容……”她在男人咬上她的rǔ_fáng时,怔愣地望向窗外,那玻璃窗将他俩纠缠的身子倒映了出来。
只有她才看得清楚玻璃窗里倒映的自己的脸,那该是多么的放纵……
蒋东原抬头,盯着眼前的女人。她叫康洛,曾经拥有过倾城的外壳,可最终回归了朴实的原身。这种曾经拥有最后又失去的感受,不如一开始就没有拥有过,至少永远也品尝不到那高高在上的美妙……
阴冷的男人在女人走神中阴霾了眼,他蒋东原,和她康洛,是同病相怜的抱团者……
他把她再次压到床上时,她趴跪着,他抓着她的头发,并不温柔,在她吃痛中他咬着她的耳廓,呢喃着:“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这张脸。”
她嘴角一勾,眼里满满的哀伤,“那你就该把灯关了,又或者,不和我上床。”
“这具身体我很喜欢。或许你该尽可能地想办法tuō_guāng了衣服引诱他……不过,你们早该上了床,可为何你没能用这唯一可取的身体留住他呢?!”
背对着他的她,永远也看不到他眼中浓浓的邪恶。得不到对方的心,哪怕得到对方的身体也不够。
既然如此,就抱团一起毁灭——
他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
他掐着她腰,把重新肿挺的男根狠狠地插入她的xiǎo_xué内,发泄般地尽情抽送着。
她痛得皱紧眉,扭动着臀尽可能调整一个让自己舒服的角度。
女人没有爱情,便无法尽情享受做爱的美妙。
和男人永远不能公平着,从身体结构上就注定了……
于是,终于崩溃,这么多年来,除了父亲过世她哭过,不管再苦再累她也咬着牙和血吞入肚。
单亲家庭的出生造就了她比一般女人更为坚毅的内心,也更不愿在人前落泪。
可压力总有到头的时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在于压在身上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折磨——
她停止了扭腰摆臀,趴俯着失声痛哭的瞬间,身后的男人停了下来。
她纵情哭泣,双手死死揪住床单,红唇紧咬枕头。
她想过要忍耐再忍耐,退让了就好了,他玩够了就好了。
可为什么,这个人渣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她仅剩不多的自信——
他直挺挺地跪在她身后,她的眼泪让情欲消散,也让那折磨人的东西逐渐软化。
她哭泣着抬头,扭回头,满脸的泪和鼻涕,糊得那一张仅清秀的脸蛋毫无美感。无法让男人激起占有yù_wàng的事实。
“为、什么……”她抽咽着质问他,“为什么不放过我?!就因为我杀了你的爱人,所以你让我生不如死?!”
为什么,为什么她康洛就得不到男人的心?!为什么她康洛要承受来自于男人的怨恨?!
明明做错事的不是她,为什么要报复她?!
“杀你女人的不是我,为什么你要来qiáng_jiān我?!她已经死了,我也没在秦仲霖身边,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我逃到了上海,为什么你还要来纠缠我——”她恶狠狠地咬着牙,满脸的泪水充盈在眼眶内,血丝布满整个眼球。“就只因为我勾引了秦仲霖,所以你把一切的怨恨责怪到我头上?!就因为你自己懦弱得不到她的心,就把愤怒转移到我身上?!是你让我勾引秦仲霖的!杀死你女人的真凶是你蒋东原而不该是我康洛才对——”
她不顾一切地扑在他身上,她把他重重压在床上,她大张着腿跨坐在他腰上,她伸出手来掐住他的脖子,她要杀了他,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也无所谓——
可面对她的倾尽所有,他只需轻轻的两只手,掐在她手腕上,就这么阻止了命案的发生。
她的力量在他面前何其虚弱不堪一击。
他捏着她的手腕,冷静地望着这个被他逼入绝境的疯女人,本该畅意的内心,却出奇的一点都不舒坦。想象中的得意,结果只是平淡。
淡到,原来他一直想要的结果出来时,却毫无兴致所言……
她不甘的质问声,他只是太过于平静地聆听着。
像个旁观者,仿佛她口中的原凶是另有他人。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捏着她的手腕,望着这张泪水糊成一团的寡淡的脸。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开始,他蒋东原已然不再仇恨她……
他甩开了她,在她被甩倒在床上中,他屈膝坐了起来。
他想抽根烟,但脱掉的衣服在客厅里。他想下床去拿,又嫌麻烦。
于是,他扭头看着她。
她摔倒在床上,一时晕眩后没了就那么两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跟活死人没两样。
怎么能有yù_wàng?
他jī_bā硬不起来。
他伸出手,捏着她的两颊,左右翻腾着打量着她的五官。
她放弃地由着他玩弄,就算他继续qiáng_jiān她,她也不想反对了。
她放任自己哭泣,可得不到这个人渣的同情心,于是她明白了,不管自己哭泣千百回,他也不会眨一次眼。
她康洛,就注定得不到男人的爱情,永远也别想这奢侈的玩意儿——
男人看够了,放开了她的脸蛋,再次覆在她身上,一个挺腰,将自己重重埋入她身体里!她微张着嘴粗喘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