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一走,张建就恼火地骂了句操。
“你们说说,他江悦庭是个什么货色!不就周先生手下的狗吗?装什么装!”
其余几个人像是没听见他的话,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江悦庭是狗,那他们是什么?走狗的狗?
温睿捂着肚子看向门的方向,那男孩叫江悦庭?
张建发完脾气,把注意力又转了回来。
“我告诉你!给你两个选择,三天内凑齐那十八万,凑不齐你就等着卖屁股慢慢还债吧!”张建做了个下贱的手势,“可不就欠了一屁股债。”
温睿咬紧牙关,忍着疼痛说道:“你们没权利把我卖去会所,请你们赶紧离开,不然我报警。”
张建闻言当即恼了,一脚就将人掀翻在地,他踩着温睿捂着肚子上的手,冷笑:“没权利?!你大可不还钱,也可以去报警,你看看警察会不会管!不过那会儿你可就遭殃了。”
“我怎么记着你是个老师?我们这些人啊,最讨厌的就是老师了,当年上学没少吃你们这些狗屁老师的亏!所以惹恼了我们,没你好果子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