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过程尚未得知,从其他的故事的结果来看,此刻坐在印桐右手边的这位转校生小姑娘恐怕死了不止一次两次。先是在闻秋的旁观下被安祈推下楼,被柯心妍当成了搞事的媒介,召唤了董天天,还吸引了韩昭远的注意力。
后来又在韩昭远手下度过了无数次循环跳楼的实验,再后来,在韩昭远的暴力行径下奋起反抗,一口咬秃了许广博的脖颈后,被安祈剁下头。
那么问题来了。
被剁掉脑袋的转校生到底是怎么到达了活动室,又怎么折磨死了在活动室里睡着的程明雀?
印桐看着昏黄的光晕里程明雀那双冰冷的眼睛,他觉得下个故事,或者下下个故事,一定会有人告诉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场游戏一定有什么致命的地方,逼迫着玩家无法选择地走向既定的结局。
他已经大概搞明白这个鬼故事到底玩的是什么了。
游戏规则不难理解,一个人讲一个故事,不能停,有没有鬼可以另说,但吓人是首要条件。至于“吓到谁没吓到谁”就是主观问题了,箱庭势必有自己的判断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