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被什么人打开的?
它一直在那里吗?
董天天不自觉地僵在床边,梗着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光屏上显示着“已完成”的录制界面。他的视线透过光屏看向紧闭的门扉,就像是那里站了个人,一个视线刚好和光屏平齐的人。
那应该是个孩子。
一个四五岁的,娇小的孩子。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站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他下床提起书桌边的椅子向玄关走去,屏气凝神刻意调整着呼吸的频率。
然而玄关什么都没有。
不,也许不能说是“什么都没有”。
毕竟在光屏正对着的地面上,在厕所门口的地方,正印着一对诡异的、本来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那是一对小巧的血脚印。
……
“你说它为什么要到我的房间来?”
清晨8:45,董天天坐在335宿舍的书桌旁,踮着脚踩着地,坐得椅子一晃一晃。
他用手托着下巴,手肘还支在大腿上,说话间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仿佛刚才在录像里被吓得浑身僵硬的人跟他毫无关联。
“我用手量了一下,”董天天张开大拇指和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