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皱着眉解释着。
他的语速很快,看得出来,他在试图让我理解一些潜伏在当前表象下的潜规则。然而我对现状一无所知,那些冗杂定语就像是扭曲的外国文字,哪怕我能听懂字音,也丝毫理解不了意思。
于是我摇了摇头,试图告诉他:“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指导员不再说话了,他垂眸看向地面,耷拉着脑袋像是在组织语言。他的手还虚握着我的手指,在深秋的寒风中冻得有些发凉,于是我用另一只手从背面贴上来,将他的手包裹在了我的两手之间。
“抱歉。”他又道了一回歉。
我摇了摇头,拉着他继续往前走。枯黄的落叶在鞋底的暴行中发出清脆的破裂声,我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尽管问题依旧存在,现状依旧模糊不清,可我的直觉告诉我,指导员是站在我这边的。
这个念头单纯得可笑,可我却无法自拔地深信不疑。
我不得不承认,他总能用三言两语影响我的心情。
我捏了捏手心里微凉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