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印桐在心里“啧”了两声,拿着勺子在的布丁上挖了一小口。
“桐桐,”难得没有生气,她甚至放下叉子,将布丁推到了印桐面前,“你最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印桐挖布丁的手一顿,银白色的勺子陷在棕色的咖啡液里,留下一个糟糕的弧形。
“为什么这么问?”他问道。
:“我一直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你只是沉迷那些奇奇怪怪的日记,熬夜看了一晚上小说,脸色也不至于差成这个样子。应该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你昨天夜里梦到她了吗?你已经很久没强调过这个下班时间了,我以为你已经不在意了。”
印桐那话原本不过是个推辞,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他垂眸半晌,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