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在刹那间散去,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印桐的幻觉。半透明的磨砂门对面浮现出少女模糊的身影,她像是还坐在之前的位置,偏着头,摆弄着怀里陈旧的兔子。
印桐听到她问:“哥哥,你还没好吗?”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再次确定了白卡上没有出现新的信息提示后,起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印晴还坐在房间中央的兔子沙发上。
她仰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握着怀里兔子的手,愉快地冲印桐打了个招呼。
她像是幼稚且任性的红心皇后,绷直了纤细的小腿,用殷红的兔子拖鞋挑选着自己的玩伴。色泽各异的蜡笔在厚重的毛绒地毯上摊了一片,昂贵的纸张被人随意地堆叠在一旁,印晴嘟着嘴抱着怀里的长耳朵兔子摇摇晃晃,抬着小巧的下巴,选中了一根埋在童话书下的蜡笔。
那是根正红色的,十分鲜艳的蜡笔。
印桐看着她举起手中画本,仰头笑道。
“哥哥,我们来玩游戏吧!”
……
关底boss口中的“游戏”肯定不是什么正经“游戏”。
尽管印桐在盘腿坐下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在抬头看到印晴画了什么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