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着她手上的邀请卡,王耀明白了:“这个,对不起,之前另一个班邀请我去参加他们酒会来着,我已经答应了。”
护士姑娘失落的表情搞得王耀很尴尬:“嗯,您,这是,还没找到舞伴么?呵呵,我舞跳得不好,中国人不是很擅长跳舞,我之前留学的那个地方也不怎么样,您是怎么想起我的啊?”
我没有刻意想起你啊,中国同志,护士姑娘听了这句话不是太开心:“那天您的那位朋友来帮您拿药,我就问了他,他说您没有舞伴,还告诉了我您的地址。”
“对不起,那是我教的第一个班,所以,我已经答应他们了。”王耀想着道歉的话,但护士姑娘失落的表情太令人负罪了,他只好改口:“您看这样可以么?您晚会结束后,我来接您,送您回家?”
护士姑娘权衡再三,只好点点头:“那您一定要记得来啊。”
看着护士姑娘远去的背影,王耀赶紧回到宿舍关上门,看着手上的第二张邀请卡,忍不住抱怨——伊万,你都干了什么啊!?
新年,如期而至。
苏联的酒会比德国的闹腾了不少,可能就是几杯下肚,军官小伙子们便开心的跳了起来。不得不说,王耀参加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