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您了,我坐地铁挺好的。”
“别闹别扭了好吗?”他见我挣脱,叹了口气,松了手,随后特别无奈地说道。
到底是谁在闹别扭???我一脸黑人问号回过头看他,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再和自己额头的温度比了比,这也没发烧啊。
“何孟你不会真病了吧?”
他两手抱着保温壶,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要病都是被你气病的。”
“明明是你一直在给我气受好不好,你个不识好歹的狗……”
“别说了,你自己清楚我在生什么气,你要是装不清楚,那以后都别管我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公司也要给我配营养师了。倒是你,快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沧桑的面孔。”他抽出一只手来打断我,说到最后,俨然是一副挖苦的嘴脸。
虽然我手都被气抖了,但我还是伸出右手食指在他露出来的锁骨窝里戳了戳:“你放心,从今天起,我沈译要是再管你的破事儿,老子就是狗!”
他揉了揉被戳过的地方,嘴角一扬:“我等着你和我一起汪汪叫。”说完便转身朝电梯走去。
我看着他走进电梯的背影,狠咬后槽牙,这狗东西还拿着我的保温壶,于是也不顾什么脸面了,张嘴大喊:“何孟!你把鸡汤还给我!”
“这是你给我熬的,想喝自己再做去。”在电梯门合上之前,他朝我呲牙笑,还挥了挥手。
这是哪门子的“他超有亲和力啊”!哪门子的“嗷嗷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