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老板嘛,有点脾气正常的。”沈灼摆了摆手,指了指墙上的画,“这幅画不错,白先生眼光很好。”
那是一张静物风景,不大,装裱起来后也只占了一小块得位置。
画面色彩非常大胆,红色的天空,蓝色的树,整个空间形成一种特殊的扭曲感,仔细看一阵后却又觉得非常和谐。
到底是演员出身,白斯齐见沈灼没有在意,便也立刻装作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走过去和沈灼探讨起来:“你说这个呀,这是净丞在香港给我拍的,其实我也不知道画了什么,就是觉得挺好看的,听说这幅画的作者已经过世很久了,以后可能会更值钱。”
沈灼盯着那张画看了很久,直到觉得眼睛都有些涩意了,才点点头:“这样看来以后是能升值不少,先祝贺你了。”
然后他转过身,向前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张画一段距离,对白斯齐笑了笑:“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今晚我除了被苏董叫来,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的。”
白斯齐疑惑的望了一眼沈灼,眼睛圆圆的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