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故炀终是忍不住了,一阵暴喝:「起来!」
吼得身后的老管家身形一颤,低头不多言。
「太……太子您……」
小侍女捻紧了衣角,不敢抬起头来说话。
「淮宵在哪儿?」
老管家声音幽幽而起:「回太子殿下。」
话语未完,方故炀便没了人影。
淮宵正拿了一本讲解草药的书卷在来回翻阅,忽地被人打横抱起。
书落了一地,正手足无措,方故炀故意松了一下手,淮宵惊得搂紧他的脖子。
他是又惊又羞,难得动了怒:「你做什么!」
「别看了,」
方故炀耳根泛红,忍了又忍,才道:「今儿个是春分,我差人去卖了得月楼的驴打滚,他们家的黄豆面磨得上好……」
淮宵眯了眯眼,低低一应了一声,瞳眸被窗外阳光描出一层薄薄的光晕。
「你先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