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之前一次在院子里,一次在酒店里,都没怎么弄,只是搂住了人,肖兰亭就能硬起来,薛景仁觉得差不多这就是肖兰亭的开关。
看着像只猫,其实是只狗,腻歪得想让人揣进裤子里,最好还是内裤里,走哪儿带哪儿,薛景仁光想想也特别高兴。
肖兰亭射完就睁不开眼,被薛景仁擦着下面哄了几句,直接头一倒睡过去,安眠药都没这么快,薛景仁好笑,还想再逗逗他呢。
又怕他没睡沉,薛景仁抱着等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放上床,轻手轻脚地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去收拾残局。
薛公达果然在办公室等他,茶几上沏了黄澄澄的胎菊,对面的位置上已经倒好一杯。
“你也来一杯吧,”薛公达收起办事的冷峻,其实就是一个无奈的父亲,“咱爷儿俩都下下火。”
薛景仁也放不出来嘲讽了,坐过去默默喝茶,半晌才说:“抢你的人是我不对,但我不会和你道歉,说到底你也没办对,咱俩半斤八两,你也没资格训我。”
薛公达一声叹息,“我能训你什么,训了你都不懂重点在哪。你先问问自己,你刚才那样做,除了伤害肖兰亭,还能得到什么?”
像是没看见薛景仁的僵硬,薛公达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