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那么放着?这太不安全了,都被偷过一次了,下次还能躲得过去吗,分分钟就要狗带。”
“我再想想办法。”肖兰亭有些无奈,“只有钥匙没有用,还需要他的指纹,可他都死透了。”
“办法有很多,肖兰亭,你在害怕吗。”林容一突然声音很轻地问。
肖兰亭没有回答,林容一继续说道:“害怕失去,害怕面对,所以干脆把头埋进沙子里,过一天算一天,反正这样最轻松逍遥,是吗?”
“是,也不是。”肖兰亭终于开口,“我是在害怕,害怕失去,害怕面对,但我更清楚,我再害怕又有什么用呢,总会有那一天的。既然我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那上刑场前多吃几顿好的又能怎么样。”
“真是个怂蛋!”林容一笑着骂他,肖兰亭收起钥匙,也回他一句:“彼此吧,小贱人。”
第21章
薛景仁初尝情欲放肆的甜头,拉着肖兰亭两天没出门,事情都交代给小王去跑,自己主要研究肖兰亭衣服的一百种脱法。
肖兰亭相当配合,看着纯真的一张脸其实花样比薛景仁都多,有次在餐桌上做的时候,薛景仁刚进去,他就问要不要叫爸爸哥哥,说是好像很多男人爱在做这事儿的时候被这样叫。
“我叫你祖宗,你饶了我吧好吗。”薛景仁一听就有点崩溃,他是真有个弟弟,而且特别爱围着他叽叽喳喳地叫他哥,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特别恋兄,关键是这个弟弟有点长歪,戏精不说还爱大脑短路,薛景仁想起来就头疼。
肖兰亭累到睡着的时候薛景仁也没少做事,先让小王又去核查了一遍老爷子的遗嘱,最后确定确实没有提到保险箱的内容。
小王依言办完,最后还是问了一句,“薛少,这保险箱未必是老薛总名下的。”言下之意,您这判断太武断了。
薛景仁捏着烟没有抽,声音是明显性欲满足之后的惬意,“老太太和肖兰亭之间的联系只有一个老爷子,秘密之所以叫做秘密,就是因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跑不出这三个人名下。”
薛景仁一边说,自己也跟着想,“如果在肖兰亭名下,老太太在拿到东西前不会着急杀人灭口,现在哪个银行保险箱都得要指纹了,至少得绑着肖兰亭去拿了东西再下手。如果在老太太名下,她还雇人偷什么钥匙啊。”
小王有点明白了,“所以你觉得这保险箱是老薛总名下的?”
“对,八九不离十就是老爷子的保险箱了。遗嘱里没有明确提到的话,老太太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完全可以直接去银行办理继承手续,有没有钥匙根本就无所谓,但是她却大费周章地去肖兰亭那里找钥匙……”
小王立刻就想到了:“说明她也不知道更多的信息,甚至不知道是哪个银行的,只知道有这个保险箱的存在。所以其实偷钥匙更多的只是想知道具体是哪个银行的保险箱。”
薛景仁笑,“对。”
小王犹豫了一下,问要不要找人盯着老太太那边的动静,薛景仁说不用,“老太太那边能用的人很多,你盯谁啊。”
小王没方向了,“那接下来?”
“从老太太那边入手太难了,”薛景仁转着烟盒沉吟道,“她这事做的这么低调狠绝,不可能告诉我什么。而且她可能其实和我们一样,知道的也不比我们多多少。”
“那?”
“重点不在于她了,在老爷子。老爷子死了,但是比老爷子知道的还多的人还活着。保险箱的事,这个人一定知道。”
薛景仁这么一点,小王福至心灵地秒懂,“老薛总的助理。”
像是薛公达一直从小王这里获取薛景仁的各方面信息一样,有时候比本人知道更多、看的更全的就是他们身边的助理。
亲近的助理不仅仅是事业上的帮手,更重要的是私生活的总管家,就像机关领导的命脉是司机,他们这些人的命脉就是身边最得力的助理。
“是啊。”薛景仁最喜欢小王这种一点就透的聪明劲儿,所以虽然这种事关系到薛家内宅的各种龃龉龌龊,但他还是大概都告诉了小王,让小王给他办事的时候能想得更周到。
小王的反应果然很快,和薛景仁说:“如果这么说的话,那除了老薛总的助理张哥,还有一个人也应该沾边。”
“怎么说?”
小王知道薛景仁对薛老爷子不亲近,所以连带对这方面的事也不关心,就详细说了一下。
“老薛总的脑梗其实早就有征兆,当时并不是很严重,但薛总未雨绸缪,找了几个卫校的男孩子资助,最后选了一个,是准备以后万一老薛总病情严重,给老薛总当贴身护工用的。”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小王笑着提了一句,“就是那时候你以为薛总看上一个男护士那次。”
“哦!是那时候啊!”这么一说他就想起来了,有段时间他爸总是关心一个男护士的事,比关照别的小情儿上心得多,他当时为了这事很郁闷来着,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嗯,那段时间薛总就是在调教那个护士,那个男孩很聪明,稍微一点拨就透,所以去照顾老薛总的时候,老薛总也很喜欢和信任他,脑梗还不严重的时候,老薛总就已经把那个护士留在身边了,一直留到了最后。”
这就很难得了,薛景仁心里明白,老爷子一直疑心病很重,能把人留在身边这么久,是真的比较信任了。
小王继续分析:“虽然他只是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