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转了方向,摸了摸那白玉似的耳朵。那耳朵生的小巧精致,手感极佳。
又顺着耳垂往下,轻抚着到了细长的脖颈之处。
指尖佛过那道细小的粉色疤痕,又用大掌罩住那脖子,手指微动,细细摩擦。
半饷,屋中有人轻叹一声。
江落青模模糊糊记得自己被人抱起放到床上,只略微睁眼。见眼前一片宝蓝之色,便嘟囔了声师兄。裹着被子滚进床里头,困觉去了。
醒来时屋中是晕黄的颜色,揉了下额头,眯了片刻,才清醒过来。
身上穿的依旧是出来时的衣裳,只不过鞋子已经脱了,发冠也摘了。
他撑着身子坐起,又呆了半饷,才慢吞吞的往下挪。
雕着梅兰的朱红窗户是半开不开的模样,外头吹进来一阵清风,吹的窗户上的细纱缓缓飘荡,若舞动的二八少女,羞涩不已。
穿了鞋子,只把长发虚虚一拢,便打着哈欠去了窗前。
那窗户方正,长宽皆有半丈左右。
今夜的月色正好,月光斜斜撒下来,在屋子里比不得烛光,却是银白的静谧温雅。
江落青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止不住的噙着一星半点的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那儿,着实惹眼,偏生他自个儿不知。
觉着湿濡的难受,便随手一抹,摸得长睫上沾满了水色,只越发令人怜惜的模样。
夜风顺着窗户进来,吹的他清醒不少,拢了拢衣物,倚在窗前静静地眺望着远方,神色却是教人看不清楚。
吱呀——
江落青转身,绕过屏风,见着来人手中提着食盒,便笑了。
笑的有些无赖,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斐济把东西拿出来一样样摆在桌上。
待全都摆齐了,这才道:“今日倒是劳烦师兄了。”
斐济闻言一笑,把木筷递与江落青,见他接过去便自发的拿白饭去吃菜,笑道:“你往日于我相帮甚多,只这些小事,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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