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有什么事么?”胡玉山见李长思久久不说话,便随口问了句。
“没事,一切顺利。”李长思眨眨眼睛,知道胡玉山并没有背着他找男人,也缓过了绿乔可以化成人形的震惊,半个月未见的思念便一下子回笼了。
这时候黄金在和绿乔胡闹,白银揪着绿乔的衬衫替他扣扣子,镜头对面只有胡玉山还在安静的边吃果子边看他,眼里带着暖暖笑意,忽然让他想到多年以前,他躲在屋子外面,看着师父和克利他们在屋内玩闹,心如死灰,而现在,他身在同样的一片黑暗里,看着光亮里微笑的师父,心却是欢喜的,期盼的,因为他知道,师父在等他回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顺便还跟绿乔打过招呼,最后在换班的人过来叫他的时候,挂断了通讯。
坎塔斯瞟了眼李长思手腕上的智脑,调侃道,“哟,聊完了啊。”
李长思将换岗需要交接的东西递给坎塔斯,淡淡恩了声,一如既往的冷淡。
坎塔斯眼珠子咕噜一转,心想,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明明才十五岁,偏要板着张五十岁的脸,喜欢赫伦喜欢的要死,却又憋着不敢说,整天冰着张脸,这叫什么来着?
傲娇,对,傲娇。
“喂,小李,不是我说。”坎塔斯眉梢一挑,决定点化这个恋爱傻瓜:“你再这么冷淡下去,可是追不到心上人的哦。”
走出两步的李长思停下脚步,坎塔斯的话,直接戳中了他的软肋。
今天的事是一场误会,但以后呢,难道师父一辈子都不找对象,一辈子只守着他生活?是,师父是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他,可是师父的不离开,和他想要的不离开一样吗?
他想要的,不只是不离开。
他想要的,至始至终都是师父,是赫伦,是胡玉山,是他这个人。
坎塔斯一看李长思停下脚步,顿觉有戏,眉飞色舞的搭上李长思的肩膀:“我坎塔斯活了四十二年,可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可都是要技巧的,想不想学?想学的话我保证毫不藏私的教你。”
李长思摇头,不想。
坎塔斯叹了口气,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就这么挂死在一棵树上,太没追求了,不过,如果那棵树是赫伦的话,仔细想想,他也是愿意的,毕竟赫伦那么优秀,会治疗异能核,会布阵,还会研发药浴,做的肉也好吃,长的又好看……
忽然不想点化他了怎么办。
“怎么,追心上人?”李长思头一次主动追问坎塔斯。
坎塔斯从惋惜中回神,抬手撩了把额发,摆出恋爱高手的姿态:“追心上人啊,最重要的就是两个字。”坎塔斯伸出两根手指,在李长“直接,喜欢他就直说,千万不能藏着掖着,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你喜欢他呢……”
还不知道自家徒弟的恋爱观正如奔腾的野马一般跑偏的胡玉山,送走白银和绿乔之后,一个人研究专门替小徒弟量身配置的药浴研究到两点,实在撑不住,挂着俩黑眼圈睡了。
迷迷糊糊做了一晚上不可描述的梦,第天早上,光荣的湿了内裤。
胡玉山坐在床上,一脸迷茫的感受着两腿之间的凉飕飕,懵逼了。
小徒弟摁着他艹?
不不不,不是小徒弟,是大师兄,都穿着以前的衣袍呢。
可是,那人喊他师父啊……
真是小徒弟?
不对不对,怎么可能是小徒弟,他对大师兄有那方面的意思,对小徒弟一直只是爱护有加,而且小徒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一直当孩子养,怎么能生出如此龌龊的心思?
他疯了吗?为什么一直回忆那种爽入骨髓的快感,想到是大师兄激动,想到是小徒弟也激动,而且更激动,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忌般的刺激感。
等等,为什么他是被摁着艹的那个??
他艹不过大师兄,总能艹过小徒弟吧?
啊——别想了,快别想了,要疯了啊啊啊啊啊——
胡玉山抬手抱住头,使劲揉乱一头长发,跟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瞪着两只泛着金光的眼睛,透过凌乱的发丝狠狠盯着雕花房门,恨不能瞪出两个洞来。
恰巧这时候黄金推门而入,一下子对上胡玉山恶狠狠的金光眼,吓得连退两步,捂住小胸口:“我去,装鬼吓谁呢?”
胡玉山觉得自己大概没救了,自暴自弃放开手,梆地甩回床上。
“黄……”
“什么味儿?”黄金倏地皱起鼻子,狗似的左右闻了闻:“怪腥的。”
胡玉山顿时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有一个,千万别给这八卦附体的树精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事。
“我怎么从来都……”
胡玉山一阵风似的下床,摁住黄金的肩膀,不由分说把人推出门外,然后大力甩上门,再一阵风似的跑回床上,不放心,又甩了张符封住门。
被推出门外的黄金一脸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胡玉山居然推他出去,等反应过来,便是一脸恼火,咬牙切齿要撞进门内问清楚,反正他是灵魂体,什么都拦不住他。
结果等他卯足劲冲上去的时候,没有他料想中的穿门而入,反而被狠狠弹了回去,吧唧撞在走廊对面的墙上。
“你居然敢设阵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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