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徐来,眼前有几缕黑发飞起,刚才太过混乱,他现在才留意到董超头发长长了,遮住额前的浓眉,恍惚回到了从前。
“薛廷说的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超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老薛没耐性扮演盘问者,点了根烟抽了一会:“你自己说,别让我问你。”
董超长长地深呼吸,还是没有说话。
车来了,老薛坐上去,发现董超还站在原地,皱起眉来:“不一起走吗?这个点可不容易打车。”
董超摇摇头。
后面的喇叭催促起来。
“靴子,你信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董超一只手握住拳“咚”地横靠在胸前。
老薛就在出租车被迫的滑动前行中,长久地注视着他,嘴唇动了动,终于什么也没说。
这一晚母子俩都睡不着觉。老薛安慰着母亲,到了三点端了杯牛奶硬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