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了——猫的名字。馆得意洋洋地坏坏一笑。雨宫茫然若失。怎么会有这样的失态。他甚至想要把自己被酒精麻痹的脑袋从脖子上揪下来。
“是吗?那家伙是让吉吗?”
他想要狠狠抓伤那张还在坏笑的脸孔。因为深深体会到自己的愚蠢,他甚至觉得恶心起来。
“茶色虎纹猫是孟德尔,肥猫是让吉吗?不过还是没有撞上薛定谔啊。”
“请你回去。”雨宫用带刺的口气向馆如此说道。
“看到你的脸孔我就觉得生气……请你回去。”
“那是酒精的……阿嚏!”
又打了个喷嚏后,馆哎呀呀地站了起来。
“算了,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哦。”
在离去的时候留下了这句话,馆离开了别院。
谁会后悔啊!
事到如今还扯什么亲人家人!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借钱给连长相都记不清的家伙。如果因为无法手术而死去的话,那就是她的命运。就如同雨宫从五岁开始就是孤身一人,在没有任何人需要的情况下生活下来那样,那就是命运。
当没有了他人的视线后,雨宫将脸埋在了炕桌上。
是有水滴吧?脸上凉丝丝湿漉漉的,就好像哭过一样。就算母亲还活着,就算有了弟弟,压在脊背上的孤独也不可能有所改变。
可以听到小小的鸣叫声。
如果是平时的话,立刻就会去它身边查看的雨宫,现在却无法动弹。
平成年十二年元旦
明明那样的大惊小怪,2ooo年却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问题。愚蠢。
今年我打算试着让薛定谔进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