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人应答。
他抱着猫坐在床边,靠着引枕出了会儿神,想起当初在涿阳时,沈砚坐在案前拟奏折,连一个衿米的“衿”字都不会写,其他几个字也写得歪七扭八,蚯蚓一般。如今士别三日,连他的文章都能誊抄了。
床边小桌上的黄历还在四月五日,萧索放开闹着要走的宝玉,翻过那一篇,露出下面的一行字:“四月六日,吉神在北,财神在东,喜神在南,宜嫁娶、纳彩、求嗣,忌安床、入宅、祁福。”
宝玉扒着门缝“喵呜呜”地叫,萧索恍惚间记起那次与沈砚共浴,他逼迫自己学猫叫,最后闹得满地是水,脸色一红,忙走过去给它开门。
沈砚的手还未碰到铜环,门便自行开了,面前站着萧索。
又在发梦,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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