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索埋在被子里,闻言禁不住闷闷笑起来。
沈砚在他这里屡屡吃瘪,何等办法都试过了,他还是不愿与自己重归旧好、再度交心,着实走投无路才会出此耍赖的下策,没想到效果居然出奇好。
他愈发变本加厉,一手捏着他耳垂,一手握着他下面,坏笑道:“你不要我,还有谁能这么着伺候你?别人有我耐心细致,有我技艺精湛,有我金枪不倒、花样繁多吗?”
萧索闪避不及,被他掌握,笑声渐渐变成喘息,扁着嘴推他:“你做什么?方才你刚……嗯……”
“方才刚这样那样过,你现在又想要了。”沈砚捏着抬头的小独宝笑他:“你自己说,别人能给得了你吗?”说着叹了口气:“唉,也就是我,勉为其难罢!”
萧索气得说不出话来,白皙脸蛋烧得红透杏子似的,身下又传来一波一波的欢愉,手脚都软了,哪里还能反抗。他原本是去捂沈砚那张毫无遮拦的口,却不自觉吊上了他的脖子。
“快些……”他娇声催促,像只卧在巢里的鸟儿。
沈砚轻轻一笑,拇指搔刮过小独宝的小脑袋,果然引得怀里人花枝乱颤。他说得不错,旁人的确没他这般技艺娴熟,不过片刻,便已将萧索送上了云端。
他摊着一手的白浊,伸到萧独宝眼前:“你尝尝?甜的。”说毕,竟真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萧索大羞,“啊”地叫了一声,简直难以正视,顺手拿来一件中衣擦去污渍,嗤道:“厚脸皮!”
“哎,你说的对!”沈砚笑嘻嘻道,“我是厚脸皮,你脸皮儿薄,咱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
萧索“哼”了一声,望着他许久,正色道:“我不要了你了,你记得吗?我在狱里对你落井下石,我还和欧阳旭不清不楚,我真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正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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