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只能待上一晚,到了明天,出门要往哪处去都是不知,这会儿才深觉自己无用。
读的那点书,却是这辈子都没可能考取功名。
谢清砚摸摸弟弟的脑袋,也只是让弟弟在自己怀里躺得舒服些,好快快睡去。
夜半寒意入骨。
谢清砚冷到唇色泛紫,正抱着蜷缩的弟弟瑟瑟发抖时,外面忽闻人马声响,有人举着火把进来,却是朱老爷身边的仆从。
原来朱老爷早有安排,留了他们照看情况。
这会儿正好把人给带去朱老爷身边。
前后也才相隔两天。
再见到朱老爷,那老流氓包下了临江城最好的酒楼,正坐在一桌丰盛佳肴面前等着谢清砚。
见到美人便起身张开了手,把美人抱在怀里,嘴里叫着:“哎呦呦,我的砚砚宝贝可是受苦了,来,让老爷亲两口,亲两口就不苦了。”
谢清砚一时也说不上是何感受,低头瞅着这树桩子一样的老无赖。
便微微倾身,将自己的脑袋温顺的靠在了朱老爷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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