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麻木不仁地听胡子拉碴、形容邋遢的吕布愉快地哼起了小调,快被这莽莽撞撞的作死举动给气疯了。
等吕布解除这别扭至极的横抱姿势后,他一声不吭,铁青着脸将自己的口罩、头巾和手套悉数摘下,粗暴地给吕布套上,皮笑肉不笑道:“究竟是再在寿春城里呆着就要天崩地裂了,还是连疫区也成了消遣的风水宝地,叫主公不得不以千金之躯轻犯才可?还是说主公领着二品将军的俸禄,却忧国忧民,操起了连天子都不操的心,不到这九死一生之地慰劳一下受难兵民,就心如刀割,夜不能寐,自思枉为人子?”
吕布闷不吭声地任他一边极尽刻薄地讽刺着,一边顺从着被套完这身装扮,忽将背上披风一解,往前一挥动,就投桃报李地将唇枪舌剑与动手两不误的燕清给裹得密不透风了。
燕清:“……”
见燕清双目大睁,欲要喷出火来,刚得了点趣味的吕布也有些招架不住的发憷,赶紧面不改色地岔开话题道:“先生莫恼,且看布带了何人来?”
燕清根本无暇去在意大庭广众下被这么抱出来的姿势是否丢人,只要一想到吕布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