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燕清又正是防守薄弱的时刻,冷不丁地就被郭嘉毫无遮拦的玩笑话给戳中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顿时极不自在地瞟了面容漠然的吕布一眼,才肃容拨开那扇柄,斥道:“净说些胡言乱语!清这是睡了几日,那战事进展又如何了?”
郭嘉笑了出声:“就知你只对此牵肠挂肚。那你不妨猜猜看,自己现正在哪儿?”
燕清心里一动,眨了眨眼:“这难道不是帐中?”
郭嘉耸了耸肩:“你率人做的那些器械将城墙都打垮了大半,不少居民的房屋也遭了害,连这城内也一时半会腾不出我军住的地,唯有委屈你再住住军帐了。”
“好极!好极!”
燕清激动难耐地击了击节,虽可惜自己错过了最精彩的一幕,可只要战事顺遂,没因他无端倒下就出甚么岔子,他就心满意足了:“文若与仲德可逮着了?”
郭嘉刚要回答,一直黑着脸闷不吭声的吕布就倏然站起身来,迈近一步,跟一樽铁塔似的,凉凉地睥睨谈兴正浓的俩先生。
他只碍于礼数没开口赶人,郭嘉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