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们哪怕能看到,也被林叶遮挡得看不仔细,不如就在这儿用了看看?
燕清说做就做,袖中指尖轻扣,准确地选中那张金中泛红的卡牌,让它眨眼间就化作星星点点,融化于雪玉骢身上。
对身上所驭之人的作为一无所觉,心无旁骛地全力驰骋的雪玉骢只觉鼻子一阵酸痒,忍不住抖了抖耳朵,下一刻就结结实实地打了个老大的喷嚏,迈动的马蹄也跟着顿了一顿,速度瞬间就减了下来。
燕清既紧张,又期待地抚了抚马项,以平息下它烦躁的情绪,只是直到被甩开的随从们追上,他除了雪玉骢几下欢喜的挨蹭,和愉悦的哕哕声外,什么异状也没出现。
既没凭空冒出一只赤兔马,也没突然提速,甚至连毛色都还是一如既往的雪白。
莫非他想太美了,这不过是张废牌?
燕清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始终没见到有任何不同之处,难免有些失望。
不过他心态极好,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不再在意它,继续往张辽所在的兵寮去。
也就是一无所有的初期,燕清才将它看得极重,在一切已渐渐步入正轨的现在,他对这使用上的限制不少、用处也颇为有限的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