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世家大族出身,或是富贵商贾所抚的那些,但注定早早嫁人的她们所精学的,多就诗书琴画,礼仪女工,是为主持中馈,取悦夫婿,教导子女。
纵观整个东汉末年至三国鼎立,真正上过战场的女性,也就那南蛮孟获的夫人祝融罢了。
这种延续了数千年的男主外女主内的价值观,燕清绝不会无聊到自找麻烦,非要动摇它不可,但他本来就很反感自己这副与阳刚完全扯不上边的娘炮长相,吕布偏偏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直让他无奈得很。
要不是知道对方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光听先前那话,怕就颇感冒犯,只觉遭到折辱了。
吕布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半晌扬了扬唇角,道:“如此一来,布唯有厚颜请重光做一世祭酒了。”
燕清微微抿唇,少顷展颜一笑:“可长随君畔,于清而言,是桩求之不得的美事,怎还多此一举,过问甚么意见?”
吕布嗓音低沉地接道:“于布亦然。”
将这话说开说透,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