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了此问,却不忙回答,而是将笔杆往水筒里一丢,攥着燕清的手,将他领到屏风正面去。
经他一指,燕清才发现,这蜻蜓戏水、莲花初绽图的莲心之处,可不就写了端端正正的“燕清”二字?
不说明显写得比另一面的那一大堆要来得走心,单说这简简单单地两个字霸占了屏风整整一面,就已证明他在吕布这的独一无二。
即便后面没跟着计数的,燕清也不必多次一问了,只感颊热不已。
见那白玉般莹润的面颊染上赧然的红霞,吕布心里一动,趁机从背后抱上来了。
他体格魁梧,颀长健硕,轻轻松松地就将比他小上好几圈儿的燕清整个人环抱住,这回却没用劲,而是以燕清随时可以挣脱的力道,静静贴着。
燕清这会儿正走着神,也没想过要挣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生一念,伸手将随意丢在水筒里的笔杆取来,沥去多余水分,再在尖尖蘸了点墨,俯身轻运,在紧挨着“燕清”的位置,慢腾腾地写下“吕布”二字。
吕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番动作,就跟被打翻了蜜缸一样,暖融融的全是腻甜。
燕清假装没注意到那变得愈发灼热的视线,从容退开半步,盯着那肩并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