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还待说些什么,吕布就仰天长叹一声,粗鲁地搓了把脸,又蓦然一歪,重重埋首于他身上。
燕清被他那沉甸甸的脑袋给砸岔了气,紧接着,就听得他以那甚至有些可爱的瓮声瓮气,轻轻地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
“若你不复存在,布亦不愿独活。”
哪怕看不到他的表情,燕清又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这轻描淡写背后的认真,几被惊得魂飞魄散:“主公慎言!如此万万不可!”
吕布埋首,任燕清跟炸毛似地劝了半天,就是默不作声,末了抬起头来,顶着一双发红的眼珠子,万分狠戾地吻了过来。
不是往常的温柔缠绵,而是要将他整个拆吃入腹一般的野兽噬人。
燕清虽不觉得痛,却很快尝到了自唇舌间染开的、血液特有的咸腥味。
“有何不可?”吕布哼笑一声,一面在燕清身上动手动脚,一面懒洋洋道:“横竖重光今个儿承认得再痛快,日后擅作主张起来,也不见半分心软,听也白听,终日防备,也防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