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燕清开口,他保管能既把侯成罚得半个月走不了路,还叫对方心服口服,感激涕零。
无论如何,对吕布此刻的质问,燕清已猜得透透的了。
稍微转译一下,大约就成了——“何事寻布竟不得解决,非得舍近求远,去找什么高顺?”
既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燕清就没有放任不管的道理。只是这些根深蒂固的坏毛病,即便好声好气地劝太多句,也没以毒攻毒几回、叫他意识到不好好说话的弊处来的有效的。
燕清一拿定主意,立即就愤怒地一瞪吕布,轻而易举地就把备受羞辱、怒气冲冲的感觉给演了出来:“从何时起,清竟连与登门拜访友人,与之叙话也得经主公允许了?还是主公疑清不忠,欲与伏义密谋害您性命不成?”
他上一刻还笑如春风,下一刻就敛容大怒,变脸何止飞快,吕布登时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才想起怒道:“布绝无此意!不过是,不过是……”
见他急怒得快成结巴了,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燕清冷笑一声,半点不欲听他解释,径直拂袖而去。
吕布哪里受得了这种冤枉,一个大跨步就追上了燕清迈出几步的距离,情急之下,他倒是把话给理顺了,再问出口的,正与燕清之前所猜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