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负戟策马,昂然挺胸,端的是器宇轩昂,肃容行在最前;紧跟其后的是坐在雪花骢背上的军师祭酒燕清,面容是寒霜沁雪的玉质金相,毫无表情地随着马身的起伏一颠一颠。
既然主帅自有打算,又要急行军去发动奇袭,燕清便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这种弱质文官会与高顺等人留在大部队里,随后发大军明日再开拔。
不想吕布是当真把军师祭酒的‘随军’功能给贯彻到了极致,也不愁他一人会拖累整只队伍的行进速度似的,硬要把他也一并带上。
在众人理所当然地认同吕布的决定后,才得知他也要跟着上一回货真价实、危机四伏的东汉末年的战场时,燕清虽绷住了表情,内心却茫然崩溃不解得很。
继上次的神来一戟,把他劈成重伤躺了一个多月后,吕布依然认可了他的武人潜质,要讲究一下人尽其才,逼他也披挂上阵吗?
吕布不知自家先生在心里都把他咆哮了百八十次了,对燕清看似心平气和的疑问,他理所当然地回道:“先生的安危何其重要,战况未见分晓前,布当自个儿来护重光周全,方可断了后顾之忧,绝不可轻易托付于他人之手。”
燕清都快被气笑了——无论放在队伍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