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怒目而视,吕布还一副你奈我何的咸鱼模样。
再加上赶完路上完朝骑完马,进屋后连澡都没洗过,就一身尘土加臭汗地躺在他柔软干净的床褥上,燕清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黑着脸疾冲过去,二话不说,对着床沿就是全力一脚!
本只想着把床踹得震上几震,叫装聋作哑的吕布吃上一惊,结果盛怒下失了准头,不但没能踢中铺了数层棉垫而软和得很的床侧,还因腿稍提高了一点,恰恰踹中睡在上头的吕布的臀。
“……”
然而吕布那地方的肌肉紧实得跟石块儿般坚硬无比,燕清只听得啪咔一声脆响,只觉一阵细微的刺痛传来,蹙了蹙眉,一言不发地蹲下查看。
不是他穷紧张,而是上次左臂骨折时,也是这种程度的痛罢了。
“重光!”
屁股挨了一记猛力飞踹,吕布却仗着皮糙肉厚,跟没事儿人似的,一个翻身就利索地滚下床,无视燕清的抗议,将他抱起放到床上,硬是掰开他按着捂着的手,又亲自给他褪去履袜查看。
“竟伤得如此之重。”吕布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会儿,面色沉沉地下了结论:“定有十天半月将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