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呸了一口,将先前发生之事简单道来。
李儒听得眼前发黑:太师大人好生威武霸气,不仅将自己麾下第一猛将当着诸人面痛骂一顿,生生撵出了府去,还削其爵位,勒令在家中好好反省。
“恩相糊涂啊!”李儒跪下,痛心疾首道:“奉先将军向来不是无的放矢之徒,恩相应再清楚不过,当时为何不听其辩解,寻王允来对质澄清?”
董卓不满道:“休替那贼子说情!对他义母不仅无半分敬意,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我意已决,这回定要派兵将他府上都给一锅端了,岂能容他活路。”
李儒愁眉苦脸,人多势众又如何?就怕这些兵马有去无回,还让吕布有借口彻底反了。
他直觉不妙,可对着明显在气头上的董卓,他也只剩下拼死阻拦一途:“奉先大人有万夫不当之勇,驱使他者如获百万雄师。日行千里之赤兔马价值万金,可遇不可求哉,恩相当初且愿赠布,一弱质芊芊的美人儿,又能值得几钱?舍得一个国色天香的妇人,换来英雄死心塌地的效忠,又可全父子之份,当得是桩极美满的买卖。恩相图的是雄踞天下,怎可被妇人所惑——”
他苦口婆心,董卓听出几分道理,沉吟许久,决定稍作妥协,不情不愿道:“事急从权,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