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儿子已经死亡的消息吗?
副官:“营里的兵将早有人去附近从军的人家报信,战死的兄弟们也给了充足的安抚钱,就是去李俊生家里的时候,那兄弟说接待的是一位老妇人,家徒四壁,家里穷的什么都没有,为此他还特意拿出自己的银钱多添补了些。”
原来她知道。
花满庭缓缓回神,再看向豆饼的眼神一时居然变得怔怔的。
副官小心翼翼道:“还送吗?”
“送吧,”花满庭说不出什么滋味的道:“都是兄弟……等等。”只是在副官走时他突然叫住人,然后当着他的面从筐里拿出两个豆饼,迎着副官惊讶的视线,他淡淡吩咐,“送去吧,记得,三个人平分,这是老人家答应给我的。”
一边吃着豆饼一边离开,花家本来就是江南人,豆饼也是花满庭从小吃惯的,只是到了边疆,再想吃这么精细的东西就变得难了,后来他的口味也跟着本地人同化,变得非烈酒和大肉不过瘾,所以再次吃上豆饼他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舔去嘴角的黄豆粉,花满庭再一次孜孜不倦的和其他将士研究起辽人下一次进攻的应变。
雁门关再险要,也有他们在守!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很佩服军人和他们背后的家人,都是坚强厉害的人物,当然,我佩服的是那些真正为国家出生入死的军人,而不是某些←_←,仗着自己是军人,家属不能离婚就家暴的呵呵哒。
第章
距离上一次交谈,宫九已经许久没再见到小老头, 也很久没有回去无名岛, 自己手下的情报网也一直有在正常运转, 江湖上关于隐形人的组织仍旧每天呈在他的案前。
眼看形势一片大好,大庆颓势刻不容缓, 但是心里头却总有些不是滋味。
宫九觉得自己是缺女人了,男人嘛,成功之时怎么能没有美女相伴呢?
这样一想, 他不禁怀念起沙曼来。
她本来只是一名卖身的清客, 后来因为一把好嗓子叫自己赎了出来, 也是唯一一个愿意满足自己欲/望的女人。
回想起沙曼的鞭子,宫九的身体不禁骚动起来, 眼也不眨的从袖子里掏出钢针扎进大腿, 血肉发出的微不可查的哀鸣声令宫九满足的舔舔嘴角, 勉强压制下心头的骚动。
“咚咚咚——”
房门在这时有序的响起来, 被打断兴致的宫九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很快松开, 拔出钢针, 裤子下的皮肉已经迅速愈合完好。
何等逆天的功夫!
这也是宫九修行之后唯一满意的地方。
足够厉害, 才对得起自己的付出。
“是你?”
打开门,如花美眷亭亭玉立,可看他却是一脸的花容失色。
宫九眯起眼睛:“公孙大娘, 你还没走吗?”
公孙兰咬咬嘴唇,忍气吞声道:“你允许……我没有您的命令不敢离开?”
宫九冷眼瞧着刚开始还倔强不从, 但几日过去不仅乖顺下来还懂得审时度势的公孙大娘,微微一笑。
“你可以走,就是红鞋子……”
“它是您的!”
公孙兰睁大的眼里透出深深的惊慌,她已经不愿意去想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光是回想几天来的遭遇就让她不禁打起冷颤。
宫九满意道:“那你可以走了,对了……”
忍不住想要转身就走的公孙兰立刻停下来,仿佛蓄意培养出来的条件反射一样。
宫九冷淡的视绝色美人于无物,回味的却是沙曼的“热情”。
“我不想再在江湖上看见你。”
公孙兰握紧双拳,全身发着抖也没说出反驳的话,老老实实跟在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背后离开。
多年心血一夕给他人做嫁衣,公孙大娘没歇斯底里去和宫九拼个同归于尽都是自制力强大的表现。
常年混迹三教九流,公孙兰也最清楚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无疑,季闲珺是一个,这个宫九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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