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说完才发现记忆历历在目,小言一只脚穿着拖鞋另一只是光着的,花瓶是小言砸的,就是叫他们上来,急救电话也是小言拨的,她们这些成年人见了这情况都慌乱无措,小言就安安静静的望着床上的太太,纤细的身体,肚子高高隆起,裙摆床上全是血,她见不对,捂着小言眼睛带到外面去了。
“可能太太的死对小言打击太大了,性格大变,经常打架惹祸,学习成绩也下降厉害,最主要是小言对先生有恨,可能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王阿姨顿住,没说那段时间外界都在传先生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逼死了太太,可王阿姨在言家这么久,总觉得先生不像这样的为人,“有一次打架,差点打死对方,先生见了这才送小言去了国外。”
“........今晚先生说明天去拜祭太太,不知道怎么就吵起来了,提起冬菇,父子俩闹了脾气,小言冲冬菇发了脾气,可能吓着冬菇了。”王阿姨说完补了句,“小言说完见冬菇哭了,也知道了,想要抱冬菇,可冬菇谁都不认就是哭。”
顾东心里百味交杂,却无法怪言叙川。当初那一夜发生关系,现在回想,那晚上言叙川精神状态不对,整个人很狂躁,眼神不对焦,根本是无意识的,到两人遇到后,言叙川无法认出他,对于这样上位观察力又强的人,那种状况怎么可能会轻易忘掉?很显然也是被下了药。
两人这样的状况,谁也说不上谁对谁错,而且对方可能也没想过一个男人会怀孕的。最后是他将决定将孩子生下来,又觉得将孩子送回了言家,是言叙川父亲留下了冬菇。
言叙川不喜欢冬菇排斥冬菇,谁也无法怪言叙川。
王阿姨回房休息了。
桌上的馄饨面已经泡胀了,顾东没有什么胃口,他并没有去隔壁房间的客房,打算今晚在冬菇套间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冬菇今天吓着了可能半夜要惊醒,身边要有人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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