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景接过那满碗酒,一饮而尽,再将干干净净的海碗随手塞给一人。
“你们营长从来不饮酒,如果醒酒的时间太长,七营事务可就堆积如山了。”逸景莞尔一笑。
众人这才有所反应——这人不是宣武阁里那个大军长吗?
长铭皱眉问他:“你的伤口尚未痊愈,不能喝酒。”
“不碍事,长肉也长得差不多了,最近有些痒。”逸景下意识摸摸自己腰腹,眨着眼睛对他道:“我就是想过一把替自己绛元挡酒的瘾。”
长铭黑着脸踢了踢他的小脚。
见大军长到来,众人又惊又喜地问候,说起怎么一直不见人影之时,逸景却意有所指地说:“今天大军长不在受邀之列,我是靠着七营长的裙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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