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或许会说,树挪死,人挪活。可那要看是怎么活。我走了,也许能升的更快,军衔更高,可那就已经不是我了。我的信仰,我的人生价值,早就跟后院儿的那棵皂角树一样,扎根在这片土地上了。
铁队,这话我说了,您可能会觉得可笑,但我知道您懂,因为您自己也一样,您会为了升个少将或者其它的待遇,就放弃整个a大队吗?”
“袁朗……”铁路眼神显然温和了些,但他还是强调道,“我不一样。”
“嗯,您当然不一样,您是我们领导”,袁朗笑了下,又老老实实地继续,“好吧,我知道您的意思。我是个中队长,再干些日子体力跟不上了,拖大家任务后腿不说,还要挡着年轻人晋升。
可我不多要求,您再给我一年,我把齐桓带出来。还有,今年退役了几个人,又有几个去上学,咱们力量薄弱了些,等我把新一茬南瓜也选好了练好了,然后我就退二线。
还在老a,您随便给我个职位,参谋也行、教官也行,然后我就轻松啦,可以帮您定计划写报告,或者选南瓜、做培训,什么都行。当然我也不会闲着,总得对得起部队上给我发的工资嘛。”
“袁朗……”,铁路不知何时抽起了烟,“这就是你的决定?”
“嗯。”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很认可你的能力,你这样是在耽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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