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便是石予不曾排斥这人的原因吧。
“小予……今天你倒是与往日不同呃。”
“如何……不同?”
“你……的心,热了。”
“噗嗤”石予笑,“谁的心不是热的,除非死人。”
安庆侯顿了半晌。
“以前啊……小予你在这床上,就是个……死人。”
“是么?”
“是。你以为你屈意承欢,我不晓得么?”安庆侯话语里有些狐狸狡猾的味道,“所以啊……我年岁渐长,也不大碰你了。免得伤心。”
石予想了想,似乎真不记得上次他们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一年前,也许不止。虽然每次沐休,他都会来侯爷府,但大多时候,二人也不过说说闲话,下棋喝茶。
果真,安庆侯不简单,心透得跟明镜似的。
“小予……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变了。”
耳边的喘息愈重。
“没有什么。”石予只觉腰间酥麻,大吼了一声,“我……就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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