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确实太过于随意了,发未束,衣不整。
“那些善风鉴的,都道男子面颜不宜如此娇媚,将来未必能享大年。石公公啊,往后你可是要……小心些。”木澶话一转,又风轻云淡的补了一句。
“奴才谨记。” 石予心思玲珑,自是听出了其中的警告之意。这该是因为那被割肉的御史大夫到太子面前告状去了吧。
“好罢。”木澶立起身,“今日是你的生辰,阿栾缠着吾,非要来与你贺一贺。不巧,逢你受了风寒,昏睡不起。”
石予又呆了呆,他的生辰?
哦,他自己都给忘了。
“那孩子执拗,说是定要等你起来呢。无奈,吾只好泡一壶茶,在此候你。如此,不请自来,实在唐突了。”木澶说的周正。
石予唯有浅笑着答:“奴才惶恐,谢殿下与世子挂念。”
“唔。阿栾还在外面园中与你的小童子玩耍。吾去看看。”木澶转身朝门走去,“你且梳洗,等会我们去外面。”
石予唯有点头遵命。
霜降,万物渐衰。
此时,隐隐有悠然乐声从草木掩映的深处传来。这声音不似箫笛鼓瑟,音色清脆,纤柔细腻。
石予走出门,不由侧耳听几许。而后,循声找去。
园中,花架上的紫藤已落,结了一些细长的果荚。黄绿相杂的叶子,枝枝蔓蔓,还算兴盛。
而花架下,木澶正倚靠花柱,手执一片叶子,凑于嘴边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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