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顿时挣扎着推他:“放朕下来!这算什么样子?!”
“你不是走不动了吗。”希尔德布兰的话语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也不是这样……唔。”亨利话说到一半就被向上托了托,世界瞬间在他眼前颠倒过来,希尔德布兰干脆地将他扛在肩上快步走回城堡内部,上楼踢开卧室的门。
“希尔德布兰!”任凭他厉声叫唤了一路,希尔德布兰依旧充耳不闻,顾忌着他手上的伤,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却只把他轻轻放下,接着不由分说地俯身压上去,将他未尽的话语通通堵回唇齿间。
亨利一开始还不满地予以反抗,后来却慢慢被挑起了感觉,自从和希尔德布兰分开之后他也没找别人发泄过,在前线由于战事吃紧,多余的体力都被用来和手下的士兵格斗,因此在久违而又熟悉的亲吻和抚摸下他很快就停止了挣扎,不甘地任由男人解开他的衣袍。
“你晚来了两天,亨利。”希尔德布兰一边在他身上点火一边责备道。
“那又如何。”亨利不以为然地斜了他一眼,同时仰起脖子方便他动作。事实上他是有意这么做的,故意违背希尔德布兰定下的一月之期,借此试探他的反应。
希尔德布兰啃咬着他的耳垂发出一声叹息:“我等得有些急。”
亨利嗤笑道:“你自找的,谁要你做出这么该死的事来。”
希尔德布兰回避了这个问题,起身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将他们通通丢到床尾凳上。壁炉中熊熊燃烧的炉火让他们的身体逐渐回暖,看着亨利身上比以往更加紧致的肌理,希尔德布兰眼神深沉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在男人颇具压迫感的探视下,亨利不耐地踢了他一脚:“看够了没有。”
希尔德布兰这才回过神来,倾身在他左臂的绷带上吻了吻,没有多说什么,掰开他的双腿捻压上后方紧致的穴口,简单地按揉两下便用力往里挤入一根指头。
敏感的肠道在异物入侵的刺激之下顿时荡开一阵剧烈的麻痒,前端的茎体也由此弹了起来,希尔德布兰一手握住他的前端一手在他身后进出,侍弄得亨利像是化成了一摊水,懒洋洋地倚靠在软枕上不住低吟。
希尔德布兰沉身进入时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饱满艳丽的双唇早已恢复了往日的色泽,诱得人除了含着它不住舔吻之外再无多余的想法。
亨利由始至终都没再睁开过双眼,他的大腿内侧由于连日骑行擦得有些通红,希尔德布兰顾及着这点没有让他缠在自己腰上,只把修长的双腿扛到肩上抑或折在胸前。而在这过程中,亨利唇边也只溢出呻吟而不发一言。希尔德布兰把他的反应全然看在眼里,没有故意说些调笑的话招惹他,只沉默地加快了戳刺的速度。
直到高潮即将来临时他才掐着亨利的前端,哑声要求道:“亨利,叫我……”
亨利强忍了几秒,最后还是掀起眼皮瞪他,在他故意顶着敏感点研磨的动作中骄声骂了一句:“混蛋……唔!”
希尔德布兰也不在意他叫的是什么,见他开口便松了手。
亨利立马射了出来,希尔德布兰每顶入一下就射出一股,如此来回了将近十次才停。只是发泄过后他就不想再做了,蛮不讲理地让希尔德布兰立刻退出来。
希尔德布兰意外地从善如流,在他话音刚落时便抽身而出,只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坚挺上,握着它帮助自己延续摩擦的快感。
亨利满手都是自己分泌出来的黏液,不自在的同时又有些不悦,手下顿时用力在那炽热的柱体上掐了一把,只听希尔德布兰闷哼一声,快速撸动几下之后就射了出来。浓稠的灼液溅在亨利小腹上和他的混合到一起,看得出他这段日子似乎也没怎么发泄。
亨利反手将掌心里的液体抹在床榻上,又揪起被褥的一角将身上体液尽数擦去。平复下呼吸后,他拨了拨额前汗湿的碎发,撑起身漠然道:“希尔德布兰,我们该好好算一算账。”
刚在床上火热地缠绵完,尽管希尔德布兰不愿表现得和他一样冷漠,但还是不由被他的话刺得有些难受,当即忍下关切淡淡道:“你想怎么算。”
亨利趔趄着下床,毫不客气地从衣橱中翻出男人的衣袍穿上,曳着及至脚踝的长衫坐到书桌前状似随意地扣了扣桌面:“穿上衣服到这来。”
希尔德布兰简单地披了件睡袍便走到桌边,倾身把亨利抱到腿上。
“你……”
“只有一把椅子。”
亨利仅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里衣,下身和男人半硬的那处抵在一起,股间未及清理的黏液瞬间将衣料打湿。希尔德布兰偏还对此故作不知,一本正经道:“开始吧。”
听他这么说亨利自然不甘示弱,向前挪了一下离开那物之后便扯过一张空白的牛皮纸,若无其事地准备记录,权当他是一块舒适的人肉坐垫。
“从最近的开始算起。”亨利在纸上写下“一”,“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罢免朕?!”
“这是圣彼得的主人惯有的权力,也是上帝赐予他忠实信徒的礼物。”男人慵懒的嗓音沉沉回响在耳边,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应当的意味。
“原因。”亨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