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吟霜道:“奴婢见那人穿着一身红衣。”
宣瑾心道一声,果然!然后醒悟,原来如此!跟着轻捶了一下轿舆,深吸一口气后,慢慢压下怒火。
吟雪听不到宣瑾说话,插嘴道:“穿红衣服的不就是容二小姐么?”今天的容盈心还是一身红,只是换了个样式。
宣瑾已恢复心平气和,淡淡问:“还有几个时辰到京城?”
吟霜瞧了一下天色,说:“大约两个时辰。”
宣瑾又掀开帘子瞧了一眼,夏炽陌与容盈心坐在一匹马上,不急不慢的行着,可惜看不到他们的神色,辨不出真伪,便不再理会,闭目养神。
马背上的夏炽陌实则眼观六路,偏偏左等右等不见动静,再忍不住,对身后的容盈心说:“你的法子根本就不奏效。”
容盈心吃吃笑了两声,然后道:“太后果然狠心。”
夏炽陌叹气:“她没反应也正常,她心里本来就一点都没有我。”
容盈心却不以为然:“王爷此言差矣,盈心虽不了解太后,但是了解女人,所谓女人心,海底针,不能光看表面,正如昨日盈心对王爷说的一样,太后久居宫中,整日都处在勾心斗角之中,心思如何藏得不深,而盈心觉得太后真正顾虑的还是跟王爷这份叔嫂伦常,人言可畏,王爷自是不放在眼中,但是太后却不能不考虑。”
夏炽陌不悦道:“本王和瑾儿的关系已是事实,不可能改变,照你这么说,本王跟瑾儿是没有可能了?”
容盈心嗔道:“王爷不要心急,盈心话还没说完呢,盈心说了,虽不了解太后,但是了解女人,太后也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寂寞了很多年的女人,是女人都希望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人,说不定太后早就被王爷的锲而不舍打动,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表现出来,所以我们才要刺激她,让她忍无可忍,让她发作,太后的心一旦有了缺口,感情肯定会如潮水一般决堤而出,想收都收不住,到时只怕王爷消受不了。”说着又“咯咯”笑了两声。
瑾儿无法自拔的爱上她?一番话说得夏炽陌怦怦心动,欣喜过后,又回到现实中来,问:“那现在怎么办?”她已按昨晚的计划做了,但是宣瑾根本就熟视无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气馁。
容盈心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太后的凤辇帘门紧闭,太后的两个贴身宫女都面色沉重,看似寻常却不寻常,心叹,太后果然能忍,又不能失信夏炽陌,劝道:“王爷莫急,时机还未到。”
夏炽陌只好忍下性子,她着实不喜容盈心贴她那么近,但是为了瑾儿,必须忍了,只希望瑾儿真如容盈心所言,能嫉妒吃醋,就算不大发雷霆,至少有所表示。
大约又行了十几里路,离京城已不远,进了城就更不可能了,夏炽陌完全失了希望,暗劝自己急不来,便要跟容盈心说,你先下去吧,忽听身后一阵马蹄声,一个侍卫跳下马,禀告道:“王爷,太后娘娘说,她有些疲累,想稍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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