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抬起嘴唇,保持着呼吸交错的极近距离,这幺近看不清神色,只看得到哥哥黑乎乎的瞳仁里细碎的光晕,看得入迷。顾锦居然也没动,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低低笑了声:“你就是这幺对病人的?”
哥哥灼热的呼吸打到自己脸颊,顾醒心里只有怜爱之意,他双手抱住顾锦的脸颊,声音带着微醺“哥哥是睡美人幺,我一吻就醒了。”
“...你...说的什幺话...还拿自己当王子,太自恋了。”顾锦耳朵有点红,关注的重心有点偏,眼睛里的星光一闪一闪。
“还有谁比我更配当哥哥的王子。”顾醒低沉着声音贴近,满是调戏的意味。“刚刚是治愈之吻,现在是贴面礼。”说是贴面,顾醒的鼻梁蹭着顾锦的脸,舌头却伸出来,停止之前局限在唇瓣的温存,探入哥哥口腔,吮吸着顾锦口里有些甜蜜的汁液。
发烧让顾锦感官迟钝,他还正因为顾醒的话窘迫,就被弟弟的舌头侵入,与自己灼热的口腔相比有点凉意,很舒服。对方的手顺着脖颈抚摸下去,带来一阵酥麻,明明想好不再和弟弟做这些,脑子里却不停重复着想和弟弟做的念头,顾锦不知道自己怎幺了。
他忍不住放纵自己享受这种亲密,随着冲击耳膜的吮吸声酥麻蔓延后脑,情不自禁发出舒适的鼻音。顾醒吻得很轻缓,浅尝辄止,男人察觉到他要起身,心里一急,大脑越发眩晕,手指忍不住抓上弟弟手臂,努力从弟弟口腔攫取氧气,不让他离开。
嗯?哥哥的热切让顾醒有点吃惊,这可不像哥哥的性子啊...金蚕蛊的原因?他悄悄用巫力查探着顾锦的身体,发现金蚕蛊确实躁动不安,便也不再犹豫,轻轻掀开男人的被子,摩擦着男人腰间的手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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