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非常狡猾,他不肯和齐东来当面锣对面鼓,而是通过这种阴损的手段来达到目的。
“齐小哥,那我们就说定了?”黄振生志得意满的笑道。
就在此时,他手下的一个马仔突然慌里慌张的走到黄振生身侧,“生哥,情况不妙,咱们里边的人接到消息,沙溪的工厂暴露了。”
“怎么会?”黄振生一秒色变,他脸色狠戾的看着对方,接过对方手中的加密电话,走到远处通话。
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仍能感觉到黄振生一瞬间脸色变的极其狰狞。
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着,知道有些我无法控制的事情发生了。
他几步走过来,突然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躲闪不及,只感觉内脏移位,一股剧痛传遍全身,蜷缩在地上,不断干呕。
“终年打雁的到被雁啄瞎了眼,齐东来竟敢毁了我多年的心血,真是好的狠!”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他一把掏出枪来,抵在我的头上。
这个一直以来跋扈嚣张的男人,此刻终于没了刚才的从容。
我撑着身体,嘲讽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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