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所害,你就要变成这样,那谁还焱儿曾经那个遇事不燥不急的枭哥哥,枭哥哥不是很爱梦露姐姐吗?现如今的你,梦露姐姐见了定爱不起来,无担当,无责任的人,谁都不会爱,更无颜爱别人,百般借口,只因为梦露姐姐失踪了,如若这般,梦露姐姐知道定当自责不已,枭哥哥。”乐至枭看着门外,无言,的确如此,梦露定会恨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战乱不断的自己。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轻言:“明日开始,朕会按时上早朝,评阅奏折,体察民情,铲除乱党。”心却隐隐作痛,“梦露怎么办?焱儿,梦露的安危叫朕怎样去保证,怎样不伤民,不战乱,不心痛。世间可有两全法。”
十余日后,无为道人归来,御书房内,乐至枭问其道:“师父,这宫门外,皇卫军朕当如何处置?”无为道人一愣,立即掩盖惊讶,笑道:“这皇卫军扎住皇城内,皇宫外,本是护天子之兵,今日却要弑天子,罪应当斩,平道认为皇上铲除。”乐至枭虽不解无为道人为何突然改变对自己的称呼,但也未问,又言他道:“朕就依师父所言。”无为道人闻言,心中一愣,道:“那梦露安危……”不等无为道人说完,便道:“梦露定不会爱朕之前那般的不顾民生的自己,梦露的爹本就是为民的好官,在如此的家庭中长大,梦露也是爱着这大茂子民,我又怎敢逆其之意。至于梦露,朕也一样的会救出来,不损分毫。”无为道人闻言,心中一冷,心言:“本以为你已放下儿女情长,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儿女情长,只是这个圈绕得太大,连平道都不知该如何处之。”
作者有话要说:
☆、喜讯
无名山上,竹屋内,无为道人关心的询问着对坐的女子:“梦露是不是吃不惯山上的饭菜了?”夏侯梦露不解的问道:“上次梦露也在山中住过一段时间,不曾感觉不习惯,为何这次被师父带上山,如此问之?”无为道人笑道:“只是为师最近偶尔看见梦露反胃。”闻言,夏侯梦露笑道:“师父不必担心,可能是最近一人在园中赏花,偶感风寒,休息几日便好。”这次本就是背着乐至枭偷偷带夏侯梦露出来,已是愧疚于乐至枭了,如若夏侯梦露身子再出现了什么问题,乐至枭知真相后定会更加恨他这个师父,故,无为道人焦急道:“梦露,让为师给你把把脉,也好放心。”夏侯梦露看无为道人也是关心自己,也不好逆了师父意思,便道:“既然师父不放心,梦露便让师父诊脉。”话落,轻起右手放于无为道人前。无为道人笑着点点头,抬手落于夏侯梦露脉处,片刻,手一抖,沉默良久,夏侯梦露也不言,等着无为道人自己说出诊脉结果,无为道人无奈叹息道:“梦露可知为师诊脉结果?”夏侯梦露虽惊讶无为道人如此问,但还是镇静道:“师父但说无妨,梦露承受的了。”无为道人突然笑道:“其实梦露并不是病了了,而是怀有近三月的身孕。”闻言,夏侯梦露似雷击般,惊讶的看着无为道人,这到底是不是骗自己的,乐至枭可是女子,怎会这般,无为道人看出其不解,便道:“梦露,不必惊讶,枭儿虽为女子,却能使女子受孕,乐至悦便是最好的证明。”夏侯梦露突然想到:“那个失身的夜晚,那个狂人痴人梦话般的说道,我们会很幸福,会有自己的孩子……原来是真。”想到此,夏侯梦露道:“师父,可否不告诉乐至枭梦露的去处和情况。”闻言,无为道人更加惭愧,至今夏侯梦露都以为师父是为了让自己摆脱痛苦才偷偷带自己来无名山,却不知是他无为道人有阴谋。如此,无为道人更加心愧,轻声道:“为师定不会说,梦露就在此好好修养,枭儿定猜不出梦露在此处。”
无名山别处一个隐蔽的木屋内,无为道人看着背对自己的女子,皱眉道:“玲书,可不可以放弃仇恨?”突然那女子转身满脸凶相,怒道:“不可能,爹,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为何你却帮着乐至枭说话,难道您忘了当年为国征战,家中却遇难的惨剧,难道您忘了,当年欠下的情债,难道您忘了女儿这些年因为当年的遭遇所改变的命运吗?这一切都是因为您没能保家而造成,相认的时候您不是说要赎罪吗?现在女儿就需要您,爹,求求您帮帮女儿,等报了仇女儿就随你离开,隐姓埋名,可好?”无为道人看着这样的王玲书,心里难过,的确,他欠孩子的太多,如今的一切不就是当年家遭不幸产生的后果,无为道人哽咽道:“玲书,爹帮你。”王玲书乐道:“那爹我们接下来该怎样做?我想最快的时间将乐至枭杀死,负债子还,我要让乐至枭不得好死。”无为道人心中难受,却道:“玲书,乐至枭皇妃夏侯梦露已有身孕?”闻言,王玲书乐道:“如此一来我们又多了一个筹码,明儿我就让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乐至枭。”突然王玲书像疯了一样道:“不!爹明儿就带玲书去长安城,我要亲自告诉乐至枭这个好消息,我要看看她心爱的人被窃走不知生死的模样,哈哈……”无为道人看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