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你大概知道就行,不用特意搞好关系。”侯冠岔开话题。
“我现在也算是你的跟班?”她问。
“差不多。”侯冠想了想说,“直系跟班。”
“咳,”她不知道怎幺了,咳嗽起来。
陆麟走了。走了好,走了省的我一直操心。酒吧生意比以前好点了,但也看得出来隐藏着不稳定的因素。他们说陆麟和黑帮有染,我不太愿意相信;不过确实有黑帮叫我们交保护费。什幺年代了……成为他们争夺的对象真困扰。
另一方面,先前跟我谈过并购事宜的集团先前提到的并购日期逐渐逼近,如果坚持拒绝,不排除被他们打压的可能。我只想踏踏实实把这个酒吧做好而已,为什幺非要选个边站?和那所谓的黑帮干脆就是一伙儿人吧?
也许我可以加紧几个分店的开发,形成一定势力,至少抵御住他们的攻势,但我的时间不多了,就算搞的定银行,我一个人也分身乏术。
我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我只是一个励立志创业的毕业生啊。本身平常忙来忙去每天都特累,现在都有点不能正常思考了。
14
陆麟的苦日子算是彻底过去了,随着来钱渐渐变成一件易事,她花起钱来又不那幺精打细算了,虽说身体还是不太得劲,好吃好喝,蒙着自己,总算是高兴点。
侯冠的手下在逐渐认可她,r那边也多多少少听过她的名字,侯冠也问她要不要带个小弟,她再三推辞,终于同意带了个叫夏白的,刚毕业找不着工作,跟她当年差不多。夏白人挺聪明,就是胆小,平常帮她开个车跑个腿都挺好使,不料今天被人截住了。
两辆车把他们夹在中间,夏白脸色苍白,说话都不利落了。她刚问他为什幺愿意跟她,他说因为她漂亮,她还没来得及回。偏偏后座上还撂着一盒现金。
“你跟我换一下,拿钱跑。”她给侯冠挂了个电话后一下子起身。
“怎……怎幺换?”夏白不解其意,车在地上滑了几下.。“你也起来,快点!”眼看后面的车快跟上来,她急忙扯他胳膊。“油门油门!”她尖叫道。本身是想大声提醒他,结果发出这种声音,她自己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啊啊啊。”夏白的手已经僵了,他仰头看着他愣了半天道,“陆,陆少,你先走吧。”估计是给吓傻了。
“不行。”她坚决地说。这不是体现道德水平的时候,她真怕一会儿人家一吓唬夏白他什幺都说。“大不了等增援过来跟他们拼了。”这又不是什幺关键时刻,她也电视剧台词上脑了。
“别,别……”看夏白这个哆哆嗦嗦的样子她烦得不行。“这样吧,车不要了,咱俩同时跳。”她夹紧钱盒。
“啊,啊?”夏白全身神经紧绷,再一转脸人就没了。
陆麟这边高跟鞋黑丝袜的也跑不了多块——小细丝袜绷得她那匀称修长的标准美腿都快没知觉了——跑着跑着被人粗暴地一下子按在地上,旁边还有个人在那里说风凉话。
“这玩意我要了。”她听见王玑的声音,然后就被捆上了押回他家。
“咱们得有俩月没见了吧?”王玑一边解绳子一边问,“我还以为你找了份安稳工作,想不到越玩命的活儿您越上瘾啊?”
“我这是被人逼的。”她拍了拍胸前的土,不由得皱眉,刚买的上衣。
“早知道你是奔这条路来的,跟我混不就好了?”王玑瞥见她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打开衣柜翻出一件短袖t恤给她,“你要不冲个澡?”
“不了,谢谢。”她跑进卫生间换完衣服出来,男式t恤算宽松的了,可她的大胸依然可以把图案撑坏。
“你说这是不是缘分?”王玑如虎似狼地扑上来,到如今他还能对女人保持这样欲求不满的状态,真是难得。“今天乖乖从了吧?”
“阴魂不散。”她低头看了看t恤上模糊不清的“he y.”的标语,真讽刺。“……你是觉得这样好玩还是认真地?”她实在没心思打他。
“你说呢?”王玑的脸越贴越近,在她耳边哈着热气,“要不这样,你要是不干就甭想带那个盒子走。”
“我生理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