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飞扬看着他,微微皱眉,说,“你身上的伤又多了。”
许拓总是淡定地瞄一眼自己,满不在乎地说,“没事的,不怎么疼。”
覃飞扬却仍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你到底是去打球,还是去打架?篮球运动员也是这么高危的职业么?”
许拓轻笑了一声,走近他,拿嘴唇轻轻碰他皱起来的眉头,冰凉的鼻尖,抿紧的嘴唇。
覃飞扬一个不注意,许拓就将舌尖抵了进去,将他的恼怒化为绕指柔。
“真的不疼。”停下来的时候,许拓笑着说,“美国人出手一般都比较粗暴,我已经习惯了。”
覃飞扬斜睨了他一眼,轻轻推了推他,说,“去沙发上躺着,我给你上药。”
许拓很爽快地答应了。
许拓趴在沙发上,享受着覃飞扬一点一点地轻柔地给自己涂抹着药膏。
感觉那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他不禁有点口干舌燥。
覃飞扬用纸巾将手指上的药膏擦拭干净,打算站起身时,许拓突然出声,“等等。”
然后覃飞扬就发现自己的手指被捉住了,并且无名指很迅速地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他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