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一哂,娇声道:“那你可是来捉奸的?”
大白寒着脸没有回话。
此时叼着只兔子回转身来,却没在那处瞅见大白的大黑也寻着味道追了过来,正撞上大白和小狐狸对峙,莫名其妙地歪了歪头,凑到大白身边去朝它摆尾。
大白见状心里既感安慰又十分伤怀,凑过去舔了舔大黑的狗脸,又恋恋不舍地瞅了它好一会儿才转回头来去看小狐狸,回到:“你可有奸让我捉?”
小狐狸但笑不语,媚眼如丝地去瞟大黑。
大黑一脸懵然,瞅瞅小狐狸看看大白,看看大白再瞅瞅小狐狸,不多时,一向迟钝的它竟也突然开了窍,丢下口中兔子大叫道:“白白,我跟它什么也没有过!真的!你要信我!我根本不认得这只狐狸!”
小狐狸听它急急辩解之声笑得打跌,被大白怒瞪数眼也浑然不觉。
大白见状也已反应过来,这数日里的担心一招化为乌有,瞅着眼前的傻大黑只觉它可气得很,扑过去按住它背脊,一口叼在那被黑色短毛覆住的黑乎乎脖颈子上。
大黑立即伏地,口中嗷嗷数声,甩着尾巴一脸诚恳:“白白,我真的不认得它,遇上两次皆因它偷我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