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南又水紧张地抬起头,生怕是刚才的壮汉又来找麻烦。
走过来的男子却是跟那壮汉截然不同的气质,他步伐沉稳,在这光怪陆离的酒吧里还能保持着自身的气度,看起来不怒自威又风度翩翩,高贵和谦和这两种气质在他身上结合得很完美。
南又水看得有点呆了。
那男人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杜医生跟前。
男人蹲下来,握住了杜医生的手,杜医生睁开了眼睛。
“时历,发生什么事了?”他说话的声音像是从身体深处所发出的,带着好听的胸腔共鸣,低沉而温柔。
“没事,刚跟人闹了一下。”
男人的手轻轻捏住杜医生的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会,确认只是蹭破了一点皮,才放下。
杜医生起身往外走,男人帮杜医生拿起外套,跟在后面。
他从南又水的身边走过,又转身回来,他问南又水:“你叫什么名字?”
南又水没想到他走过去又返回来跟自己说话,紧张得结结巴巴:“水...水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