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笑弯气得很。“玉儿,你愈来愈懂得敬老尊贤,讨嬷嬷欢心。你这么贴心,嬷嬷我还有什么话不能同你说的。”
老鸨啜了口香茗,接着道:“咱们的主子接下了纺织坊的生意,这事你也知道。那么应酬谈生意还少得了吗,主子今晚喝了不少,人就在花厅睡了呢。”
老鸨瞄着小倌儿兀自陷入沉思,八成……又再想主子怎没在外过夜。她不禁老调重弹:“你想想依主子的性子能对谁维持多久而不腻的?嗟!跟卖油的傻瓜草?!”老鸨不屑的撇撇嘴,呿了声,“还不是玩玩而已。我真不懂你,怎都不听劝。”
小倌儿巴结奉承是为了想知道主子的行踪,这银两是不拿白不拿,就算小倌儿掌握主子的形踪又能怎样?
段玉回过神来,反应道:“嬷嬷,别再跟我提看开的事。若真能办到,我何尝愿意让自己痛苦。”起身踱至梳妆台前,铜镜照映出一张美的脸庞,眉心渐渐拧出极度的不甘心……他哪点会输给一个卖油的傻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