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志摇头道:
“不对,你们瞧那婆子走路时虽然摇晃但是步伐轻快,像是习过武功。”
貂儿也点头道:
“我能嗅到这地方有一个养蛊人的味道,应该是此地没错。”
老妪将锅子架好,将米和水倒入锅里,才有时间在打着补丁的兜裙上擦擦手自己喝了一碗水,又舀了一碗水端着走出厨房,穿过小院,送进小屋子里。
屋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伴随着破木床摇晃发出的吱呀声响,似乎是有人自床上坐起身来了。
屋里那人道:
“郝婆婆,辛苦你了。”
郝婆婆叹气道:
“傻孩子,我是不觉得辛苦,可是你这又是何苦呢?”
那人没有吭声,郝婆婆接着说道:
“你伤成这样,还是回去庄主身边吧,和庄主说几句好听的话,别再和庄主硬抗了,看你伤的,老婆子我瞧着都心疼。”
那人虚弱道:
“临走之时偷了师父的淬丹就没有想过再回去。”
郝婆婆急道:
“你这孩子,怎幺那幺倔呢?庄主正派人四处找你呢!过不了多久就会找来的。”
那人顿了顿说:
“郝婆婆,你别担心,我明日就走,不拖累你的。”
郝婆婆急道:
“我这一条老命算什幺,就可怜你这孩子,唉……”
郝婆婆还没说完,那人突然冷声道:
“房顶上什幺人?”
明兆见行迹败露刚想出声,却见韩阳志一个翻身已经自那屋子的窗口钻了进去,貂儿惊道:
“韩大哥!”
郝婆婆武功不济,发现屋顶有人,连忙捏了一只毒蛊就要掷向来人,却听见身后床上的人叫道:
“郝婆婆,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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