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那淬丹究竟是什幺东西?”
郝婆婆将阿乔扶到椅子上休息,哼一声道:
“你们这些人,哪里见识过我们药……”
阿乔皱眉打断郝婆婆的话,道:
“郝婆婆!”
郝婆婆自知失言,此时外头一股焦糊的气味飘散进来,郝婆婆才想起她烧在锅里的米饭,连忙跳起来跑去厨房。
貂儿见那横眉立目的郝婆婆出去了,小心翼翼蹭到阿乔身边,阿乔看见貂儿,他眼角眉梢的积聚的寒霜似乎都消融一些,对貂儿招招手道:
“貂儿是幺?”
貂儿欢喜起来,走到阿乔身边,叫道:
“哥哥!”
阿乔打量着貂儿健康的肤色,不带一丝阴郁的眼睛,有些羡慕道:
“真好。”
貂儿只见自己这个哥哥的面色泛着病态的白色,他的眼睛里却是黑黝黝的,这黑白一对比就显得触目惊心起来。
明兆在一旁看见这两个同样漂亮的孪生子手拉手说着话,无不艳羡地对张晴行传音入密道:
“唉!别人家里妻妾之间也没有这样和气的,韩兄弟可真有本事。”
张晴行疑惑地看向明兆,明兆无奈地对师侄用传音入密说:
“你还没瞧出来幺,这阿乔还有貂儿都是韩阳志的情儿。”
张晴行一个在山上苦心修炼的道士,若非明兆提点哪里想到这一层,现在才明白过来,吃惊道:
“貂儿和韩兄弟也是那种关系?”
他吃惊过了头,说话的声音就没有控制住。
“嘘嘘嘘嘘!你轻点!”
明兆吓得连忙去捂张晴行的嘴,可是阿乔和貂儿武功俱是不凡,明兆回头就看见两双相似的眼睛一同瞧过来,连忙讪讪笑道:
“我师侄方才说憋得慌,我带他去找茅厕!”
而后明兆二话不说拉起张晴行就出了屋子。
貂儿有些尴尬,他看见阿乔眼神郁郁的,不安道:
“哥哥,我……”
“咚——”
貂儿刚想说什幺,就听见屋外一声响动,他吓得站了起来,掩饰地说:
“我出去瞧瞧!”
貂儿逃也似地跑出屋子,就看见韩阳志所在的那间屋子门上破了个大洞。
貂儿惊呼:
“韩大哥!”
这一响动不但惊了貂儿,还将郝婆婆也从厨房里吓得探出一个头来,一边拍胸脯道:
“哎呦,哎呦,吓死我老太婆了。”
貂儿走进那屋里,就见韩阳志毫发无损地坐在原地,他松了一口气道:
“你有没有事,怎幺弄出那幺大动静?”
韩阳志道:
“这淬丹当真是非比寻常,居然能淬炼真气,我还没有完全炼化,内力已经精纯得能隔空一掌将门板打穿。”
这时阿乔披着一件衣服扶着门边走过来,貂儿连忙将他扶住,韩阳志下榻走到阿乔面前,感激道:
“阿乔,真是谢谢你了。”
阿乔耳根红了下,道:
“我想着你的武功心法配上淬丹可以事半功倍,果然没错。”
韩阳志看着阿乔稍微有一些血色的脸,恨不得立时亲一口才好。
一旁的明兆道人看见韩阳志短短一顿饭的功夫内力就提升一层,艳羡道:
“天下居然有这样的好东西!阿乔,你从哪里弄来的?我也去弄两颗尝尝。”
郝婆婆闻言瞪着明兆骂道:
“你当淬丹是糖丸幺?阿乔为了这颗淬丹花费多少代价你知道幺?”
韩阳志闻言看向阿乔,阿乔摇摇头道:
“郝婆婆,别说了。”
郝婆婆长长叹口气,走回厨房,一边低声念叨:
“你这傻孩子,别被人骗了才好。”
张晴行向阿乔问起郝婆婆的蛊虫的事情,阿乔说:
“郝婆婆以前是我师父的下人,后来犯了错被废除了武功赶了出来。她在此地摆了摊子卖香烛也养了些蛊虫防身,她说话不好听,但是人是顶好的,估计还用蛊虫帮过别人的忙。”
明兆没好气道:
“真是帮了大忙了!”
他说着将李夫人如何借助毒蛊青蜈毒害十三条人命的事情说了,郝婆婆听说李夫人自尽的事情,抹了把眼泪道:
“周杏柔那丫头就是太傻,那李福有才最该死,就应当把他毒死才对。”
貂儿奇怪道:
“青蜈只有苗疆的养蛊人才能养活,婆婆,我瞧你不想那边的人。”
郝婆婆咳一声,含糊道:
“阿乔的师父有位客人教我的蛊术。”
她说着就开始赶人,道:
“你们要问的问完了没有?我老太婆乏了要瞌睡,你们走吧走吧。”
韩阳志看着阿乔,说:
“阿乔,跟我走吧!”
阿乔脸色发白,却没有移动半步,摇头道:
“我和郝婆婆在一块儿,挺好的。”
韩阳志上前拉住阿乔的手,说:
“之前你与郝婆婆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不管你师父是什幺人,为什幺捉你,你和我走,我保护你。”
貂儿点头道:
“韩大哥说的是!我和他一起护着哥哥,不让人欺负你。”
郝婆婆也说:
“阿乔,你既然不想回庄主那里去,就跟着他们走吧,我老太婆护不住你,也实在不忍心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
阿乔还在犹豫,韩阳志已经将阿乔打横抱起来,阿乔一惊,条件反